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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公公和太监

本以为飞上去会很容易,岂料就在萧然杜骄烟划空而上的时候,却忽然感觉到似乎猛的撞在了一团棉花包里,然后又狠狠的被撞了开去!淬不及防之下,他们居然被撞了个头昏脑胀,险些又摔回到地上!

怎么?这悬崖之中竟然有禁制?萧然有些惊讶,急忙再次念动法诀,飞剑再次腾空而起。

当然了,这次萧然心中有准备,自然是不会再次被撞。萧然驾驭飞剑缓缓的飞临空中那被撞之处,停住,然后又从储物袋中掏出一柄飞剑激射出去。

这叫试探。果不其然,就在萧然的飞剑射出一丈有余之际,就如同是撞到了墙壁一般,竟然还发出了“砰”的一声脆响,硬生生给撞飞了回来。

不好!这悬崖间果然有禁制。萧然心中暗暗叫苦。这可叫咱怎么出去。

惹人落了地后,杜骄烟也是愁眉不展,说道:“老公,这空中有禁制,咱们如今可怎么办才好?总不能困在这里吧?”

自从萧然挺身营救自己后,杜骄烟在心中不知不觉便已经将萧然的地位提升了,对这个黑皮小子竟然无比的依赖起来。恐怕这也是杜骄烟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

萧然沉思片刻,答道:“这也未必。这里的空中有禁制,但是别处的空中未必也有。即使空中都有禁制,这地面未必也有。我们四处找一找,看看有没有出去的路。”

萧然说罢,杜骄烟点头表示赞同。二人举目四望,仔细打量眼前的这个山谷。

方才只顾要走,竟然没有多留意周围的环境。萧然此时看去,才看出这个山谷是多么的美丽。

只见眼前这山谷不小,竟有几十里见方,四周高山叠嶂,峰峦耸立,均是高达百仗。这险峭雄壮的峰峦不禁让萧然想起了一句很有名的诗句。于是他不知不觉的念出了声。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哇!老公,你居然还会作诗啊,好有文采啊!”身旁紧随萧然的杜骄烟听了,心中更是崇拜的五体投地。她出生在皇室,从小自然是受过这方面的教育的,所以萧然随口吟出的这两句诗,杜骄烟随即便能辨别出是一句好诗,绝对的好诗啊。

“那是自然!”听到夸奖,萧然自然是得意的很,就连那被火燎的黑乎乎没头发的脑袋也不住的摇来晃去的,得意道:“本公子从小便是一绝代湿人,自然是淫的一手好湿嘛!”

杜骄烟听罢更加崇拜了,两只大大的美眸中满是星星在飞,杜骄烟崇拜道:“老公,你好伟大,那接下来的两句诗又是怎样写的呢?”

“接下来的两句?”正在得意的萧然顿时噎住了,犹如被倾盘大雨狂浇一般,霎时间叫苦不迭。唉,吹牛过头了。这两句诗咱还不知道是从哪里淘换来的呢,哪里又晓得后面两句是个啥?唉,看来泡妞也是需要有学问的,若不然被问住了岂不是没有面子嘛。只是,这后面两句到底是什么呢?“

“对呀,后面两句到底是什么呢?”杜骄烟满脸的崇拜,满心的崇拜,都恨不得手里捏个笔记本冲上来满怀激情的吼上一句:“老公,给我签个名吧!”

萧然是受到良好教育的人,是心地善良的人,是个纯粹的男人,当然不能叫自己的粉丝受到一丝一毫的失望伤害了。所以萧然沉吟了一下,故作深沉的捋了捋自己的下巴,(没胡子,只能捋下巴了),最后这才缓缓的一字一句的念道:“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知帅哥何处有,众女皆指本老公!”

“不知帅哥何处有,众女皆指本老公!嗯,好诗,好诗啊!”杜骄烟听罢,先是稍愣,而后醒悟过来,仔细品味后,更是大声赞扬起来。

“那是自然了!”萧然听罢心中更是得意,摇头晃脑间,颇有一代文豪大儒的风范。

其实这杜骄烟,自从不喜读书,这文学诗词更是学了个二五眼。如今听到萧然这么富有内涵的诗词,岂能不在心中由衷的佩服?

“来,叫本诗人给你好好讲一讲这首著名诗词的内蕴何在。。。”两个对知识充满崇拜的文学青年一边走一边在热烈的探讨着。

杜骄烟崇拜的简直漫天都是星星了,她两眼放光的看着萧然,用非常郑重的语气说道:“老公,我发现你在我心中的位置越来越重要了。为了表达我对你的崇敬之情,按照我们东岛国的习俗,以后我不能直呼你的全名了。以后我就叫你公公了!公公好!”

“咣当!”萧然一个跟头差点没摔倒在地上。公公,拜托你不要这么叫,你这么一叫,我损失可就大了去了!我的宝贝鸟已经飞走了。。。

“公公,你怎么了?不要紧吧?”杜骄烟同学好奇的跑过来,很关心的问道。

萧然从地上爬起来,苦笑两声,道:“不要紧。不顾拜托你不要叫公公好不好。只有聪明的人才可以被叫做公公的,可是我不够聪明。。。”

杜骄烟同学眨巴着大眼睛,“可是我觉得你很聪明啊。居然都能做出这么优秀的诗句来。对了,我们老家称呼聪明的人叫做奸,公公你如此厉害,应该再加个字眼,叫做太尖才对!”

“咣当!”某黑人再一次的口吐白沫躺倒在地上,险些人事不省。

好半天,萧然这才一脸苦相的从地上爬起,长吁短叹啊。唉,我这太监做的,太冤枉了。

萧然有心想和这小妮子讨论一下诗人和太监的区别,但是又一思量,一时半刻也说不清,还是改日再说吧。

正在二人结束这一话题,正打算向前走的时候。忽然,一阵响动自远处传来,使二人为之一惊。萧然急忙拉住杜骄烟的手,急步前往。

杜骄烟初时没有注意,待到她留意到自己的娇夷已经被萧然抓在手中,并且还是抓的那样紧的时候,杜骄烟的俏脸上不知不觉间飞满了红霞。

当然,某个黑皮小子显然还没有意识到这些,他此时急于想知道的是远处发出的到底是什么声音,有无危险。

不过待两人悄悄接近那声音后,顿时就愣住了。

这是一片青翠的晃人眼的绿草地,其间还点缀着很多不知名的五颜六色的小花,提鼻一闻,一股幽幽的芳草花香沁人心扉。

在绿草地上,正有一个老者赤着双脚在草地上蹦蹦跳跳的追逐着几只白色的蝴蝶。那老者全身衣裳褴褛不堪,带有几分肮脏,那花白头发更是长到拖地,给他的动作带来几分不便。这还不讲,当那老者追逐蝴蝶之时,那不断甩动的长发更是使那几只洁白的蝴蝶受到了惊吓,竟然惊慌的四处飞逃。

“唉,又逃走了。怎么就不能和我玩一会儿呢?”那老者久追不上,只好沮丧的坐在地上,用手使劲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嗔怒道:“是你,都是你,吓跑了蝴蝶,我讨厌你!”

萧然和杜骄烟愕然。这老者原来疯疯癫癫的是个傻子啊、。也难怪,不是傻子,这么大的人了,还有谁没事闲的会去追逐蝴蝶?

那老者埋怨了一阵,忽的抬起头来,警惕的望向萧然和杜骄烟所在的位置,疑道:“咦,我怎么感觉到了有人的味道?”

被发现了,萧然一惊。立即第一时间开天眼看去。知道对方的修为,这是作为一个修士保命很关键的一点。

遗憾的是,萧然竟然无法看透这个老者的修为。那么这就有了两种可能了。第一,这老者没有修为,只是个凡人。第二,这老者修为太高了,至少是结丹以上。萧然作为炼气期是无法用天眼查看到两级以上的修为的。

不过萧然估计还是后者的可能性大,因为就在萧然一怔之间,那乱发飘舞的老者已经全然觉察出了萧然两人的存在。

“谁?野兽?”那老者似乎很警觉,萧然两人脚步如此轻微,他居然都能够发觉。看来修为肯定高深莫测。

“呼!”一道拳风向萧然所在处冲击而来,萧然急忙使出虚无缥缈闪躲过去,躲得是挺潇洒的,但是问题是萧然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人,还是一个和自己拉着手的人。于是。。。

“哎呀!”杜骄烟一声惊慌的娇呼,结结实实的摔倒在了地上。但是她被某人抓住的手却下意识的抓的抓的更紧,以至于某人也不得已跟着摔到了。两人的手这才算是分开,不过。。。

萧然重重的摔到在地上,不过迎接他的却并不是坚硬的沙石地面,而是一具软绵绵温香可人的娇躯,触碰上去,竟有一种令人柔软的舒适感,尤其是萧然的两只手,非常敏感的感觉到覆盖在了两座软绵绵的事物之上。这东西柔软挺拔,柔弱中竟带有一丝坚挺,坚挺中又带有万分柔情,萧然好奇之下竟然无意识的随手捏拿了两下。咦,这是啥呢,好舒服,手感不错,我看看。。。

“哦!”杜骄烟只觉得自己胸前的两座傲人的蓓蕾被两座沉重给深深的覆盖,随即,一阵大力袭来,竟然有种被人揉捏的感觉,于是,她慌忙抬头看去。。。

两人四目相对,随即又不约而同的低下头去。镜头一转,两具黑白分明的躯体在紧紧相拥,一双黑乎乎的大手正结结实实的覆盖在了两座傲人的山峰之上。并且尤为引人注意的是,那两只大手还时不时的揉捏两下,那两座本是剑拔弩张的膨胀瞬间在黑猪手大力的揉捏下变了形状。

“哎呀!”杜骄烟终于发现自己的宝地居然在不知不觉间被人侵袭了,顿时慌作一团。

萧然也意识到了自己不请自入毫不客气的动了人家家里的东西,急忙慌张的撤回自己的黑猪手,胡乱的看向杜骄烟的脸,急促的解释道:“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萧然觉得自己有些醉了。镜头下,此时的杜骄烟,竟然难得的呈现出一副别样的小女儿风姿。只见她吹弹可破的俏脸上霎时涨出了红晕,红晕点点,犹如片片桃红,云鬓微散,目含水意,檀口轻启,胸脯随着呼吸起伏有致,竟是蕴含着一种别样的水的风情。

萧然立即感觉到一股从未有过的热火在自己的心底涌起。再看眼前那微微开启的香檀小口,竟似索要一般。又带着几分渴望。萧然再也无法自持,渐渐的,他的头低了下去,他的唇沉了下去,两个饥渴的唇也在渐渐的接近。。。

杜骄烟的心脏不分节奏的跳作一团,尽管是突然发生,心中毫无准备,但是杜骄烟却敏锐的感觉到,自己不但不讨厌这种行为,反而,隐隐约约有种些许的向往起来。

他,他要吻我吗?这,这就是亲吻吗?

两颗心沉了下去,在同一时刻跳成了一个节奏。那四片朱唇也越来越近了,越来越近。。。

“你们在做什么?”突然一声大吼震响儿耳边,竟然犹如惊雷一般。杜骄烟顿时惊醒起来,轻“呀”了一声,急忙慌乱的一把推开萧然,从地上爬起后捂着脸蛋躲在了一旁。

日你个仙人板板的!萧然心中恨不得将那捣乱的家伙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个遍!不带你这样办事的,你早不喊晚不喊,偏偏在小爷我最要紧的时候喊,日你仙人板板的,你诚心啊!

不过骂归骂,还是先赶紧起来的要紧。谁知道来者是敌是友,亲个嘴真要把命弄丢了到真是件不值得事情。

萧然急忙从地上爬起,举目望去。

果不其然,来者就是那个长头发的老者。如今离得近了,萧然看的更清楚,那老者,头发蓬乱不堪,显然已经粘连在了一起,也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洗过,更是有多少年没有修剪过。再看那张脸,日你仙人板板的,你是正常人嘛,你不会撒泡尿自己洗洗啊,也实在是太脏了,根本就看不出原本的脸色,只见那老者脸上的滋泥足足有两寸后,萧然估计自己一拳打上去都未必能伤到这人的皮肉。

不过显然这不是个正常人,只见他目光迷离,眼神涣散,一看非痴即傻。

果不其然,那老头见萧然再看他,流着哈喇子自言自语道:“咦,这不是野兽,野兽哪有会亲嘴嘴的,他们会亲嘴嘴,难道他们不是野兽,是人?”

萧然一听,真是啼笑皆非。看来这个老头还真不是正常人,只不过这是个封闭的山谷,一个疯颠颠傻乎乎的老头出现在这里,他到底是何人呢?萧然心中也不禁画上一个疑惑。

那老头在疯癫的自言自语:“不对,不对。他们不是人。他们若是人的话,那岂能飞的下来呢?他们应该是鸟,只有鸟儿才能飞的下来和我玩的。不对,也不对,鸟儿是不会亲嘴嘴的啊,可是他们方才确实是在亲嘴嘴的啊!”

“哼,都是你!”一旁的杜骄烟听得满脸通红,忍不住狠狠的给了萧然一个大大的卫生眼,娇嗔道。

而萧然则恼怒的看向那可恶的老头,若不是人,小爷我该占的便宜都占了,日你个仙人板板的!

那老头在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语:“嗯,也不对。看来他们不是人,也不是鸟。那到底是什么呢?莫非,是鸟人?”

萧然一听差点气得吐血,你才是鸟人,你全家都是鸟人!

可是那老头还没完,他又将自己否定了。只见他一个劲的摇头,道:“不对不对,还是不对。这个黑色的应该是个鸟人,我见过黑色的鸟的,嘎嘎的,很讨厌的。可是那个白色的不是鸟啊,对了我问问她不就是了!喂,那个长的白白的,你有鸟吗?”

老头话一出口,杜骄烟立即臊的满面通红,嗔怒道:“你真可恶,登徒子!”

萧然也是啼笑皆非。你说从哪里跑出来一个疯疯癫癫的老头啊,有没有人管啊,他家大人呢?

“登徒子?我不是登徒子。你为什么这样说我呢?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不是鸟,而我非要讲你是鸟,所以你生气了?那这样的话我跟你道歉!这位白白的鸟你别生气好不好!“

杜骄烟一听也是气的无可奈何,这是个疯子,你和他讲道理有什么用处?不过貌似这个疯癫老头并没有恶意,这才使两人稍稍放下心来。

萧然觉得这个老头蛮有趣的,于是也稍稍放下了戒心,饶有兴趣的说道:“喂,老头,你叫什么?”

“我叫什么?”那老头一听萧然的问题愣住了。他眯着眼睛皱着眉头思索了许久,最后终于开口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我叫什么,我也不知道。”

萧然一听,知道这老头是真傻,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看来若是想从他口中问出这里的情况来更是不可能了。

不过令萧然意外的是,当他问起这山谷中的情况是,那老头居然还知道一些!

“这山谷挺大的,但是却上不去。我想要飞上去,那上面有东西挡着,我也飞不上去!”

萧然听罢心中一动。看来这是个封闭的山谷,上面还设有阵法,这老头大概也曾经想过要出去,结果却失败了。

萧然心中一动,这老头能飞,看来绝对不是凡人,最起码也是结丹以上啊。想到这里萧然心中不禁肃然起敬起来,立即整理衣衫(其实也没什么好整理的,就是往下扯点,以防某物自己溜出来对老人家不敬啊!),抱拳拱手道:“这位前辈,小子萧然,见过前辈!”

那疯癫老头一听,两只浑浊的双眼更加迷茫,手中不住的甩动着那看似令他十分讨厌的长发,自言自语道:“萧然是什么鸟?我不认识啊?”

萧然哭笑不得,我不是鸟,是人啊。

“萧然?老公你还有个名字叫萧然?”一旁的杜骄烟闻听却是一愣,问道。

“是的。我的本名就叫萧然。不过祖宗和老公也是我的名字。”萧然有些尴尬。其实倒并非是他有意欺瞒杜骄烟。实在是人心险恶,初到清源山的萧然也不可能亮出真名字的。当然了,如今不一样了,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萧然和杜骄烟已经彼此信任,此时就算是告知自己真名,也无妨。

“萧然?嗯,好名字,只是这个名字我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呢?”杜骄烟自言自语疑惑道。

萧然又向那老头一拱手,道:“这位前辈,请问。。。”

“前辈?前辈是什么东西呢?”那老头的眼神中除了迷茫还是迷茫,他有些茫然无措的看着萧然,手中却还是努力撕扯着那缠绕纷杂的长发。

萧然有些失望,看来这个老头是真的疯癫。不过或许这个老头在疯之前是个结丹老祖什么的,只是结丹老祖会轻易疯掉吗?

向这老头打探无望,萧然于是和杜骄烟起身在山谷中自己寻找出路。一个时辰过去了,他们又回到了原地。

结果令他们很失望,这个山谷果真是封闭的,四周皆是悬崖峭壁,并没有任何出路。唯一的出路就是直接飞上悬崖。当然了,整个山谷的上空都有阵法覆盖,萧然两人在山谷各处尝试飞行,均宣告失败。

萧然也尝试用白金铲和紫玉乌金环击打那空中的阵法,但是亦是没有效果。只是在击打时,一个近似苍穹的巨大圆弧形在眼前显现,那圆弧浑厚强劲,遥遥看去,其中竟有强大的灵力流动,看来绝非一般的阵法。看来绝非自己两人可以击破。到了如今,萧然才隐隐感觉有些头疼了。

这山谷虽不小,但是二人均御剑飞行,一个时辰都也寻遍山谷各地,最后又回到了那老头所在的位置。

再看那老头,依旧是在于自己那头乱发纠缠,那头乱发长久未修,又肮脏极了,当然极难整理。那老头有些不耐烦了,但是却是依旧在不停的整理。不过他那整理有些蛮横无章了,整个就是生拉硬拽,有时弄疼了,他自己都会使劲皱起眉头。

萧然好奇,走上前来,问道:“这位前辈,请问你这是做什么?”尽管这老者疯疯癫癫,萧然还是很尊敬的。毕竟他是来自于遥远地球一个有着尊老爱幼传统的古国,所以这言语之间不知不觉带上了尊敬的字眼。

那老头扯着头发咧开大嘴,说道:“这东西太讨厌,不但格挡我走路,还每次都吓跑我的蝴蝶,真是可恶极了,可是我却没法对付它。不使劲,它还捣乱,使劲了吧,还真疼!”

萧然一听哑然失笑,心说这老头是真疯癫啊。这个简单的问题居然都无法自己解决。

不过这样的人是值得同情的,萧然起了怜悯之心,道:“这个问题其实很好解决掉的,前辈你将这个烦人的东西剪掉不就得了吗?”

“剪掉?”那老头一听更加茫然了,疑惑道:“剪掉是何物?”

萧然一听,知道和这老头也说不清楚,于是上前一步说道:“前辈,你若是同意的话,小子我可以代前辈将它剪掉!”

老头问道:“你是说,你可以将这烦人的东西弄走?“

萧然答道:“没错!”

老头点点头,说道:“好,那你弄吧!”

萧然见老头同意了,于是一拍储物袋,从中取出一柄锋利的下品飞剑。虽然这是下品,但是其锋利程度却是毋庸置疑的。

萧然拿起老头的头发。那老头的头发黑里透着白丝,黑白缠绕在一起,确实是麻烦的紧。不过萧然也没有必要去分辨,而是整个拿起,再挥动飞剑法器,用力割去。

这飞剑剑锋犀利,割头发那自然是不费力、片刻之后,疯癫老头那头凌乱难缠的长发已经被萧然剪落,老者的头上出现了清爽的短发。

杜骄烟饶有兴趣的在一旁观看着萧然的手艺。嗯,果真比原来清爽了许多。只是这短发好难看,怎么东边多一块西边少一块的,就如同,是狗啃的一般。

萧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办法,咱就这手艺啊。比老头原来那头乱发舒服不久行了?

老头子剪短头发后,先是愣了一愣,似乎是有些不习惯。而后他使劲的晃着脑袋,似乎是在感觉这和原来究竟有何不同。当他终于感觉到自己那烦人的长发终于不再烦他时,老头裂开大嘴笑了,他冲萧然伸出了大拇指,赞道:“好,小伙子,好!”

萧然心说这还好啊,这若是放在地球上,估计绝对是走出去被人拍板砖的料。个性不是问题,如果你的发型真的个性到如此难看的地步,那人们是绝对不会吝惜自己的板砖的。

那老头解除了难言之隐(呃,这也叫难言之隐?),心中高兴,快活的在地上一脸蹦了好几个圈。最后兴奋的一拉萧然,说道:“好人,你是好人。你没有衣服,我送你件衣服吧!”

这老头要送我衣服?萧然不禁有些好笑。看着老头,一身的衣服脏里吧唧的,衣服上沾满了泥土,甚至连本来的颜色都很难看出,恐怕得有几年没洗过了。这老头自己都窘迫如此,还送我衣服?再说他的衣服能是什么好衣服?阿迪达斯?361?萧然苦笑,只要能干净点那就阿弥陀佛了,话说自己如今真的还就需要件衣服,实在不行只有一条裤子也行啊,不然自己这赤身裸体和野人差不多的装扮,出去怎么见人啊?嗯,送就送吧,看看能穿就先穿上再说。于是萧然点点头,表示接受。

那老头见萧然同意,心中高兴,仿佛他那衣服有人要他就会很高兴一般。于是他拽起萧然的手臂就往前走。杜骄烟一看自然紧随其后。

那疯癫老头将萧然拽到了一处断崖下,这里相比别处,稍微凹上一些,可以遮风挡雨。并且萧然看这里还铺着一些稻草,那稻草凌乱无章,看上去应该是你有人睡过。看来这就是这风电老头休息的所在了。

那老头松开萧然,独自钻进凹处扒开稻草,从中拿出一个布包。拿到后看也不看,直接就塞进了萧然的怀中。

萧然好奇,看着布包不小,难道还真有几件衣服不成?

萧然打开布包。当他看到那布包中的事务时,顿时是大吃一惊!

只见那布包中,一件亮闪闪的软甲陈列其中。这软甲呈金黄色,闪着淡淡的金黄光泽。金甲上清晰可见鳞片串联,错落有致。

那老头见萧然意外,大嘴一咧,一指那金甲。

那金甲无风自动,自主飞到空中,在空中展开全部面貌。

顿时,一阵金光袭来,那金甲全身金芒大放刺人眼,那金甲之上的片片金鳞竟然也犹如鲜活了一般,就好似游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