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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八、两个人的磨合

一一八、两个人的磨合

褚萧柯尽职尽责地把晏景背到了褚薛然的床前。

晏景拍着褚萧柯的肩膀说道,“体力不错,卫禹封以后有福了。”

“你也不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卫禹封不客气地说道,“是个男人都可以轻松背着你跑上一千米还不用大喘气!”

“有吗?”晏景很不服气,“那你试试现在让褚薛然背着我,你看他用不用大喘气?”

“喂,不带这样的,夸赞别人的老公,却贬低自己的。”褚薛然伸出手握着晏景的手,“等以后我的身体好了,随便背着你跑马拉松都可以。”

“好的,我等着。”晏景看褚薛然这反映,就知道褚萧柯和卫禹封还沒有把自己刚才的英勇事迹告诉他,于是心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褚薛然问晏景,“刚才的爆炸有沒有伤到你?”

晏景摇头,“是卫禹封把炸弹扔到外面的,他都沒有事,我怎么可能有事?”晏景冲着卫禹封眨眼睛。

但是卫禹封的表情怎么看就怎么奇怪。

褚薛然对褚萧柯和卫禹封说道,“有几句话我想要单独对晏景说。”

褚萧柯和卫禹封很自觉地离开了。

晏景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于是想要逃跑,但是双腿真的迈不开步子,“嘿嘿,大叔,你想对我说什么呀?”

褚薛然的脸色很差,能看得出來他在隐忍着什么,“昨天晚上我失血过多即将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你是不是对我说过这么一句话?你说我那是在把你往绝路上逼,你说如果我不想你死的话,就坚持下去。是不是?”

“是,我说过。”晏景猜到了,刚才卫禹封怕是把什么都告诉褚薛然了。晏景让自己的额头与褚薛然的额头相抵,示弱道,“大叔,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做这种危险的事了。”

褚薛然心里的怒气被减了一大半,“你刚才还想骗我,这又该怎么解释?”

“我说的时候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晏景苦着脸说道,“我都已经得到现世报了,大叔还不解气吗?”

褚薛然摇头,“不解气,我看你该怎么办。”

晏景想了想问道,“要不,我帮你撸一发?你舒服了,就不要再生我的气了。”

褚薛然的脑袋上顿时布满了黑线,“不要又转移话題,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咳咳,”晏景抬起脑袋,郑重地说道,“我晏景,在此非常严肃地发誓,一定要珍爱生命,远离毒品,不不,远离危险。如违此誓,就罚我这辈子只能和大叔老死在一起。这样可以了吧?”

“算了。”褚薛然很无奈,“以后你要时时刻刻都待在我的身边,知道吗?”

时时刻刻?怎么可能,这不科学呀。

但是晏景还是说道,“知道了,大叔。只要你不会嫌老子烦就好。”

这件事算是又被晏景混过去了,但是下面的事情又來了。

“我父亲让卫禹封转达给你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还有陈家瑛祝你圣诞节快乐,是在暗示着什么吗?”褚薛然想了很久,也不明白其中的深层含义。

晏景觉得头大,“你父亲的话是在告诉我,这一年一年的过得可快了,你父亲是想让我珍惜时间,远离颓废;至于陈家瑛,他这个人变态死了,谁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居然还派人在我们的屋子里放炸弹,下次见他一定要往死里扁他!”

晏景总是这样,说话三分真三分假,还有四分是在胡说八道,褚薛然也无法从晏景的话里判断出哪部分才是真的。

褚薛然也早就明白,想要和晏景的关系保持得长长久久,最重要的就是对关于晏景的任何事情都别太较真,要学会装糊涂。所以,褚薛然就不再逼问了,省得自己给自己找气。就连晏景的脖子里为什么会突然多出來一条已经消失了很久的围巾,褚薛然也不打算问了。

卫禹封在外面敲门,“午饭做好了。”

“知道了。”晏景对褚薛然说道,“我去端午饭,只离开你一小会儿,请大叔批准!”

“去吧。”

晏景笑了,“我就说嘛,时时刻刻都待在一起,怎么可能?”

听到晏景的话,褚薛然的额头上刚落下去的黑线又冒了出來。唉,褚薛然就知道晏景答应自己的话都是随口说说的,他的心里指不定是怎么想的。

过了挺长时间,晏景才端着午饭回來,“大叔,今天的午饭很丰盛呢。我还得再跑一趟。”

“得了吧。”褚萧柯端着一些东西走了进來,“就你这走路速度比乌龟快不了多少,还是我帮你端吧。”

“那就谢谢我们的褚大帅哥了。”晏景去卫生间洗洗手,准备一会儿喂褚薛然吃饭。

褚薛然真的不想问,但是却还是忍不住,“你的腿怎么了?我今天早上就发现你怎么走路一瘸一拐的?”

晏景故意装作很不耐烦,“大叔,你的问題真的好多啊。”

“那是因为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只是想了解关于你的一切,就这么让你为难吗?”

褚薛然指着自己的伤口,“你看到我身上的伤,你觉得心疼。那我看到你的腿成了那个样子,难道我就不会心疼吗?晏景,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私。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很多事情是可以与彼此分享的。你究竟知不知道两个人在一起的真正意义是什么?”

“好了好了,别对我扯那些沒用的。我说还不行吗?”晏景最害怕听到褚薛然说一些两个人在一起就应该怎么样怎么样之类的话了。两个人在一起,就一定要被对方束缚吗?晏景的心里可不是这样想的。

褚薛然以为自己说的话被晏景听进去了,于是很高兴,“你说吧,我听着。”

晏景强调,“不许怪我。”

褚薛然点头,“好,不怪你。”

晏景这才敢说,“不就是昨天急着见你吗,所以就从这里跑了四个小时跑到医院,结果昨天晚上我的腿就开始罢工了。我发誓,我想坐出租车來着,但是现实不允许。”

原來是这样。褚薛然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你过來。”褚薛然哪里还舍得责备晏景,只是把他抱在怀里,“下次不要再做这么傻的事情了,沒有人值得你这样折磨你自己,包括我。”

晏景很开心,“大叔,你说老子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呀?”

褚薛然吻了吻晏景的额头,“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