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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受伤的场合 Reborn篇

()“在那边!追!!”“不能让他们逃了!!”

薄暗的街道里,没有一户人家敢打开大门或是拉起窗帘。尽管这里的每一户人家在这个夜晚都无法好好的安睡,除了无忧无虑的婴孩们所有人都有意无意的听着外面的声音。街道上枪击声不绝于耳,同样身着黑色西服的两批人马正在暖调子的路灯光晕下进行着一场搏杀,这是黑手党之间的纷争。

其中一批人马现在只剩下了一男一女:为了让被伏击的同伴逃走,这两人留下来做了殿后。

“巴吉尔。”“是的,铃奈大人!”

一人手拿回旋镖,另一人持着长棍,长相文雅秀气的男子与有着浓密长卷发的女子背靠着背,持续战斗超过十小时的两人皆是轻喘着——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比分不清敌人是谁更难掌握的战局,也没有比不知是敌是友、增援的是敌人还是自己人更困难的战斗了?

为了一举歼灭彭格列家族在意大利本国有着雄厚实力的内部毒瘤,也为了同盟的加百罗涅家族、波维诺家族不被从内部瓦解,彭格列第十代首领泽田纲吉与守护者们同跳马迪诺等人在意大利本国举行了盛大的黑手党宴会,意图引蛇出洞。计划本身是成功了,但意料之外的背叛者的出现也使得坚持不把人赶尽杀绝的泽田纲吉的计划有了破绽。

战斗已经到了最紧要的关头,一点疏失都有可能对战局造成影响。

“CEDEF所属的巴吉里昆与CEDEF的最高核心、彭格列新一任的门外顾问——北条铃奈。”笑声里充满讥诮的味道,隐没在黑暗中的男子始终没有露脸。“对于背叛了彭格列的我们来说,真可谓是一份厚重的大礼啊。”

澄澈的绿眸中并没有如男子想的那般燃起愤怒的火焰。无言的横棍在胸,铃奈摆出了战斗的姿势。秋天的夜风卷起铃奈身着小西服的燕尾,拨动铃奈胸口黑羽白花的珍珠胸针,空气中有硝烟与血腥的味道。被数十个手拿各种枪械的男子所包围,铃奈知道自己不能轻举妄动,若是要动便要一击必杀。

“死前有什么遗言要我带回去给那个被诅咒的杀手吗?门外顾问小姐。”黑暗中的男子略一歪头,两个抬着机关枪的喽罗便上前准备朝铃奈和巴吉尔射击。

看铃奈不动声色的保持沉默,男子存心要激怒铃奈的道:“你不说也不要紧,我们的人马上也会送他去天堂同你作伴的。哈!在五百个我们最一流的brothers的围攻下,宴会会场那边的那群日本人和你那情人能坚持多久呢?!五分钟?!不、十分钟?!哈、啊哈哈哈哈哈!!去天堂!!上帝保佑你们!!”

始终无法激怒铃奈的男子疯狂的笑了起来,但很快这笑声便嘎然而止。

“很遗憾,像我们这样的人只有坠入地狱的份。”

呯呯呯——

枪声响的太快,在黑暗中的男子还没来得及反应以前,他身旁抬着机关枪的喽罗们便已失去了性命。

“www..”有着奇特鬓角,如同暗夜所化的高挑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路灯之下。那是曾经的阿尔柯巴雷诺、现任最强的杀手之一——里包恩。

晴之火焰亮了起来,与此同时带着大空波动的长棍与雨之波动的回旋镖也扫入了包围着铃奈和巴吉尔的大群人中。

转瞬之间,战斗已尘埃落定。最后被留下的背叛者已不过五人,而其中一个是正屁滚尿流着爬离黑暗的男子。

“对、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不该背叛彭格列、我、我发誓我什么坏事都没干!!”带着讨好与侥幸的表情,男子绝望的叫着。“我只是想要钱去救我重病的母亲!!”

松了一口气,巴吉尔刚想说些什么都听到身旁肮脏的小巷内传来了铁罐被踢开的声音——拾荒的老太太正在那里打着抖、试图向后退去,好离开这鲜血满布的场所。

分神不过是一瞬间,当巴吉尔对老太太喊出“小心——”的时候,背叛者的领头人已抢过机关枪对准铃奈与巴吉尔,而剩下四人则朝着里包恩开枪。

枪声再响,火光四溅。

“巴吉尔!”挡在扶起老太太的巴吉尔面前,在机关枪所射出的弹雨中铃奈全力防御,但依然无法避免面颊、手臂与长筒靴包裹下的腿部被子弹擦伤。好在这样的弹雨并没有持续几秒,一枪正中领头的背叛者头部,其他喽罗同时倒地,持枪的里包恩毫发无伤的站在原地。

“你的母亲不是被你杀死了么?就像这样。”走过曾经熟悉的背叛者身边,里包恩脸上并没有怜悯或愤怒之类激烈的感情。

“里包恩,”朝向自己走来的男子微笑,铃奈没有想到下一刻会看到异变的发生——被巴吉尔救下的老太太竟在那一秒停止了颤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拔枪指向巴吉尔。来不及提醒巴吉尔注意,铃奈一棍向老太太扫去,而与此同时消除气息、一直隐藏在屋顶上埋伏的数个狙击手分别向里包恩与铃奈开枪。

鲜血喷溅,染红了屋顶,也染红了铃奈的肩头。里包恩没有手下留情,所有的背叛者无一例外的被歼灭。与此相对的是避过了致命伤的铃奈左肩被子弹所洞穿。

痛地倒出一口冷气,以长棍支撑着自己不至于倒下的铃奈知道在追兵到来以前,这场战斗暂时可以告一段落了。冷汗与热汗同时冒出皮肤表面,如果不是受过疼痛耐性的训练,铃奈想自己恐怕无法一直在这种剧烈的疼痛中维持着清醒。可即使是如此,也不代表铃奈就能抵抗出血所带来的晕眩感与疼痛造成的意识模糊。

“铃奈大人?!”赶到铃奈身边巴吉尔正想扶住摇摇欲坠的铃奈就见铃奈被里包恩揽入了怀中。

唇角的笑容若有似无,纯净的黑眸中隐藏着足以睥睨天下的睿智。数年前解开了阿尔柯巴雷诺的诅咒、从黑手党世界七个最强的婴儿中脱离,里包恩早已恢复成了在成为阿尔柯巴雷诺以前的成人模样。

“巴吉尔,我带铃奈去疗伤。你去通知阿纲他们铃奈受伤的事情,叫人过来处理这边的现场,顺便查一下和这些人有关联的还有些什么人。”“啊……是的!里包恩大人!”

对里包恩肯定的点头,巴吉尔对里包恩的话没有任何的怀疑。严格来说里包恩并不能正式的算是彭格列家族的一员,但对于巴吉尔来说,身为彭格列第十代首领恩师的里包恩比起现在这动荡的时期中家族里大多数的成员更值得信赖。

“里、包恩……”痛苦的蠕动两下嘴唇,一阵头重脚轻的铃奈意识到自己是被里包恩抱起来了。

十六岁的时候成为里包恩预定之外的弟子,十七岁自愿加入彭格列门外顾问组织CEDEF,在同为里包恩弟子的泽田纲吉正式接受彭格列第十代首领之位的同年受泽田家光所托成为彭格列新一代的门外顾问。而后不过十个月的光景,彭格列内部便面临史上最严重的分裂事件,本来不应该过多插手家族事务的CEDEF也为了保全彭格列而不得不出面介入。

和里包恩相处了十年以上,从师徒变成最亲密的人,铃奈却是从来没有想过会和里包恩变成今天这样的关系——某个喝醉了的夜里,铃奈灿笑着把里包恩拉进了教堂,开玩笑的请神父为两人举行婚礼。

誓词铃奈已记不清了。那种太过美好的言辞是铃奈不敢奢望的梦想。

主动的攀上里包恩的颈项,把舌头伸入总是会说出过分话语的嘴里,哭得像个孩子的铃奈做梦一般的回答神父:“我愿意。”

本来这个玩笑应该到此为止,铃奈深知不相信神也不相信约定的里包恩是不会向任何人许诺留下的,尤其是婚约这种本身就用于束缚的东西里包恩更是厌恶。可当第二天铃奈在里包恩的床上头痛欲裂的醒来的时候,铃奈却发现床上除了散落的衣物外还有一本具有法律效力的结婚证书。

“为……什么?”手拿意大利市政府所发的结婚证书,铃奈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宿醉产生的幻觉。

然而,里包恩没有给铃奈任何的答案。而铃奈也识趣的不再去追问。没有人知道北条铃奈嫁给了里包恩,所有人还是以为这两人不过是彼此情人中的一个。

这样的婚姻算是什么呢?或许不过是里包恩一时兴起的捉弄。

在脑海中自问自答,当铃奈撑过最初的疼痛、找回清晰的神识,铃奈察觉到自己是充当里包恩暂时落脚的其中一间酒店的套房里。

房间内开着暖气却没有开灯,汽车呼啸而过,百叶窗外有流光透入。被放到床上的铃奈紧贴着墙壁仰起头,仿佛这样做不仅能够听到自己紊乱的呼吸声,还能听到血液冲破自己破损的肌肉血管向外流淌的声音。

“里包恩……”咬牙叫出面前男人的名字,铃奈不知道里包恩不带自己去夏马尔那里把肩胛骨上的子弹取出来,而是到这个不算隐蔽的落脚点来是干什么。

“醒了?”说话间,里包恩已褪下了铃奈的外套。和温柔沾不上边的动作差点让铃奈痛叫出声。

还温热着的血液濡湿了铃奈左半边身体的衣物,黑色的衬衣上大块深沉的暗色。即使被铃奈的血弄脏了价格不菲的西服也不在意,里包恩把铃奈身上那制作精良的丝质的衬衣一把从胸口的部分撕开。

“啊……!”被里包恩的动作扯到伤口,铃奈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和意志无关,剧痛的刺激下铃奈的眼泪迅速的涌了出来。很快的,铃奈的上半身便再无一件遮蔽物,就连垂落的黑发也被里包恩顺到了颈项的另一边。

“痛吗?”

会让女人忍不住惊叫脸红的脸凑到了铃奈的面前,唇和唇的距离不超过一厘米,可铃奈仍旧无法看出里包恩在想些什么。含着泪点头,痛到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的铃奈凝视着黑暗中不时被窗外透入的流光所照亮的里包恩的脸。

“是么?”唇角浮起一抹温柔的笑,里包恩举起了手中的玻璃瓶子,“待会儿会更痛的。”

冰冷的医用酒精浇落在铃奈火烧般疼痛的肩头上,冲下妖艳的蜿蜒在铃奈臂上、还未凝固的血液。

“啊啊啊啊啊——————!!!”比中弹时还要剧烈数倍的激烈痛楚突如其来,铃奈尖叫到嘶哑,由于过于剧烈的疼痛而全身痉挛着崩起的铃奈被里包恩死死的压住。

“啊、啊……”在剧烈的疼痛过去后断断续续的喘息着,铃奈无法控制自己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般坠落在里包恩喜爱的白色床单之上。

舔干净铃奈的眼泪,里包恩亲吻着铃奈的唇角,“比刚才还痛?”

已经被里包恩故意的行为折磨的说不出话来,头皮发麻的铃奈止不住的颤抖着——里包恩真的发怒了。至于里包恩发怒的理由,铃奈完全没有头绪。

坐到了被酒精与血液濡湿的床上,里包恩点燃了一盏小小的酒精灯,“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了?”

无言的颤抖着,喉头滚动了几下的铃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是铃奈第一次看到里包恩如此的生气。而在始终无法掌握到里包恩的思绪的此刻,铃奈无法想象自己说错话的下场。

不去在意铃奈痛苦的表情,脱下帽子放在一边,解开袖口扣子的里包恩卷起了衣服的袖子。

“不过这只是刚开始而已。”

惊惧的睁大了眼,然而里包恩的手指并没有触上铃奈肩上的伤口。察觉到不对劲的铃奈在恐惧的驱使下张口:“里、包恩……?”

修长的手指摩挲过铃奈右腿的膝盖,然后滑向了铃奈的大腿根部。

“你只会叫我的名字了吗?”

左手探入铃奈的西装短裙里,里包恩暧昧的贴着铃奈的耳朵轻问,“还是想起了在这张床上除了我什么都感觉不到的时候?”

“……!”脸上一烧,被里包恩挑起夜晚的回忆,本就脸皮薄的铃奈强忍着羞耻感对里包恩低头。

“对不起……里包恩,请原谅我。”

特定的场合,简单一点来说就是以“情人”的身份和里包恩单独相处的时候,做了不该做的事就要被“惩罚”,而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请求”;这是和里包恩要求情人遵守的绝对条件。通常,不管是不是在“惩罚”,只要做到“请求”里包恩便不会再继续为难铃奈。

“嗯?你在说什么?”出乎铃奈意料的是,眯眼而笑的里包恩并没有对铃奈的话作出反应。

咬着唇,铃奈感觉到自己的话似乎是给了愤怒的狮子一鞭,里包恩越发的被激怒了。

“比起痛苦的事来,还是喜欢舒服的事?”

“请……住手。”里包恩低沉悦耳的声音如同侵蚀神经的毒药一般,极力抗拒着自己的神经与大脑都麻痹在这甜美的毒药之中,铃奈没有忘记敬语。

长期使用枪支的指上有着粗砺的厚茧,那种过于清晰的触感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撩拨着铃奈的感官神经。酒精带来冰冷过后,铃奈的肩头更加迅速**起来、像是被烈火灼烧般疼痛;可就是在这种痛苦的状态下铃奈还是无法无视里包恩手指的触感;习惯了这种前奏式的动作,身体自然而然的期待着更多。干净的绿眸逐渐染上了焦躁的欲情与深入骨髓的苦闷,达不到快乐的顶端又在痛苦的深渊里彷徨,呼吸不稳的铃奈连呵出的气都带上了热意与痛楚。

“想要更多一点?”停住了手上的动作,里包恩问:“还是就这么停下?”

“……”熟悉的古龙水香味与混合了硝烟味的男性气息几乎快击溃铃奈的理智,像沙漠中的人无法不被海市蜃所诱惑那样,里包恩的轻吻与声音都化为了麻痹铃奈神经最甜美的毒素,“请……”

“请?”手指灵巧的探入被轻薄棉布所隔绝的内部,抵在铃奈最为敏感的肌肤之上。

“住手”两个字噎在铃奈喉中,耻辱的眼泪不断的落下,颤抖着轻声抽泣的铃奈最终还是败在了最爱的人手下,“请……继续……”

“什么?”

“请继续……求你、继续……”

满意的微笑,里包恩咬上了铃奈的耳珠。

“好孩子。”

“啊……!”

吊带袜上的金属扣连声作响,被扯下的棉布内裤顺着腿脚滑落。身体得到期待中的进一步刺激,且这份刺激太超出想象,以至于铃奈顾不得会牵扯到伤口,猛地弓起了身体。疼痛多一点还是快乐多一些,脑中一片空白的铃奈已经不知道了。

“里……包恩……!”垂落的黑发被扬起,很快便被汗水粘住,断断续续的喊着里包恩的名字,铃奈单手环住了里包恩的颈项。

沉浸在里包恩所制造的感官世界之中,铃奈来不及去思考里包恩腾出右手是要做什么,更没有注意到里包恩右手上的动作。不过这一切的答案很快就揭晓了:在铃奈被里包恩的手指送上云霄顶端的同时,烧红的手术刀也挑入了铃奈肩上的弹孔之中。

前一秒的强烈欢愉在下一秒被足以使人失去意识的激痛所取代,像被扔上岸的鱼那样大张着嘴,铃奈痛到了连尖叫都无法顺利发出的程度。看着脸上被溅上两点自己血液的里包恩,断线人偶般流着泪的铃奈甚至无法分辨这是不是一个噩梦。

“痛吗?”在铃奈面前慢条斯理的舔干净左手上的水渍,里包恩确定铃奈可以看清楚自己的每一个动作,“不过身体还很精神啊。”

冰凉的的医用酒精再度落下,不仅冲去了铃奈的血液、深及铃奈肩头的伤口,更冲净了里包恩的双手。唇被唇封死,铃奈所有的悲鸣都让里包恩吞下。反复的激痛已剥夺了铃奈残存的大部分体力。

苍白着一张小脸,铃奈无力的任由着里包恩为自己包扎伤口、清洁身体。以这种折磨的方式为自己疗伤,为什么里包恩要做这种麻烦的事呢?铃奈直到这个时候都不曾明白。

“张嘴。”

乖乖的听话张嘴,铃奈被里包恩以极度温柔的吻喂下了抗感染与退烧止痛的药物。穿在铃奈身上的里包恩的衬衫明显过大,但此时的铃奈已经没有余力去顾及只扣了三颗扣子的自己在里包恩眼里是什么样子。早在里包恩用温水为自己清洁身体的时候便昏昏欲睡,体力和精神都被逼到了极限的铃奈终于在里包恩的怀里沉沉的睡去。

把铃奈放在大床干净的一侧,里包恩为呼吸匀长的铃奈轻轻地盖好了被子。

捷克制的Cz75的1ST、里包恩的爱枪不知何时已被里包恩握在了掌心。重又戴好帽子的里包恩走出了房间——窗外的狙击手在一瞬被处理干净,潜伏着的杀手也都是一枪毙命。

里包恩已经不会再有第六个女友了,而唯一一个想要疼惜的存在就躺在里包恩的床上沉睡着。止痛药中的安眠成分很有效,枪声是无法吵醒她的。

和预想中一样,背叛者带领贪婪的鬣狗们前来觅食。里三层、外三层的围在走廊上,所有背叛者与鬣狗们几乎可以完全确定己方的胜利。可惜的是,这些愚蠢的鬣狗和他们的主人一样都弄错了一件事:与他们对峙的不是猎物,而是强悍的捕食者。

特意让巴吉尔告知纲吉等人铃奈受伤的消息等于是告诉背叛者这是个好机会,选择不算隐蔽的落脚处则是相当于宣告这里有顿美味的大餐,至于剩下的都是做给背叛者看的好戏——以为巴吉尔带人去清理现场、调查关联线索的背叛者不会想到里包恩的目的只在与引出他们,好一举铲除其势力。

璀璨的晴之炎把整个走廊照得亮如白昼,四射的枪弹横扫千军。没有人可以阻止里包恩一人的进攻。

“里包恩。”与守护者们一同登场,有着超直感的纲吉带着狱寺等人赶到的时候,里包恩正立于一片失去战斗能力、惨叫痛哭着的人群之中。

“你们处理的时候轻一些,她还在睡着。”衣冠整洁,面色如常,只是丢下这么一句叮嘱的里包恩当着众人的面回了房间。

“还是一样会使唤人啊,小鬼。”环视四周一地的伤残者,山本武无奈的一笑。

“看来铃奈前辈是没事了……呼……”放下了心头的那块大石,死气之炎从额上与拳套上消失,纲吉轻拍着自己的胸口。

“……谁知道呢?”点起一支烟,狱寺冷眼看向下场凄惨的背叛者与喽罗们,“里包恩先生那种虐待狂的性格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啊哈哈……”对里包恩的斯巴达深有体会的纲吉干笑了两声,“不过里包恩对铃奈前辈向来都很温柔啊!”虽然纲吉完全也不希望里包恩对铃奈的温柔能分给自己一点。

山本闻言轻笑,“那只是因为铃奈没有触及过小鬼的底线?”

“要是那家伙不小心碰到了里包恩先生的哪根神经——”狱寺无法想见造成这一地伤残的人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但有一点狱寺是知道的:那就是内心深处有着比任何人都更强的独占欲的里包恩是不会轻易放过铃奈的。

“……哈啊……?”听着山本和狱寺若有深意的话语,纲吉疑惑的看向了被里包恩关上的房门。在那一边有着铃奈与里包恩两人。

“总之十代目不需要为他们两个人操心,”深吸一口香烟,狱寺平静道:“眼前还是先处理好这群家伙。”

“嘛……也是啊!”每对情侣都有不同的相处方法,而其中的冷暖也只有当事人才会知道。纲吉想里包恩和铃奈之间的事不需要他人插嘴。

房门的另一头,回到铃奈身边的里包恩在床上躺了下来。

朝阳升起了,柔和的金色铺洒在铃奈的睫上、颊上、唇上与发上。弯腰亲吻铃奈的里包恩亦被阳光在身上镀上了一圈金色。

静好的晨曦中,里包恩圈着铃奈的手缓缓收紧。绝对不会让铃奈或其他任何一个人听到的话语溜出了里包恩的唇边——

“下次再为别人受伤,尤其是为男人受伤的话……”

世界什么的让英雄去操心好了,杀手只要把想要的东西握在掌中便可。只不过,里包恩是不会承认铃奈对自己如此重要,就像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看到铃奈为了其他人受伤而发怒那样。即使有一天同铃奈走到了时间的尽头,里包恩也不会告诉任何人自己爱着铃奈,更不会告诉铃奈他其实是如此害怕再也无法拥抱她。

带着没有人见过的宠溺笑容,里包恩的声音飘散在空气之中。

“www..”

(绝不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