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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初涉宴湖 第八十章 池仇野望

病不讳医,医不忌体,既然做了这一行,齐大夫也并非不看男人的病,毕竟妇人病有很大一部分来自男人,尤其是花柳病。

齐大夫内心稍微挣扎了一下,扒下池仇的裤衩,软绵绵的香蕉和两个大核桃,就这样呈现在眼前,吓了一跳,连忙又闭上眼。她一直觉得自己阅历颇丰,不会失态,可惜还是无法挥去脑海里的比较,即便是受到重击,还是比她的见过男人某处,威武许多。

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粉脸也红晕了起来。

池仇也有些羞臊,他也算是阅女无数了,但百分之九九,都是他主导的赤身裸体,此时被一个不相干的女子相看,他的自尊心颇有点受挫,好尴尬的春光外泄呀。

这让他想起前世自己在军中曾与战友对练,不小心踢到下腹,居然尿血了。不得不去军医处就诊,女医生都还没诊疗,把裤子一摞,他那处就变了。女医生一瞧,笑着说道:“没事,机能正常,稍息。”然后开了点药就把他轰出来了。

可惜现在呢?

“怎么?没啥反应?”齐大夫虽然不是绝色,却也是有韵味的少妇,见病患没有反应,她居然发现自己有点失落,而这个失落并不是为了病人有病,而是如此这般,一个强壮的男人见了她居然没有反应,女人那点小心思总是会有的。

总体而言,齐大夫还算是尽职尽责的大夫,她触碰软绵绵之物,轻手活动了几下:“还没反应?”

在这一刻,池仇心也一沉。其实他的心里其实是已经燥热了起来。可惜自己身体确实不够冲动,难道真的问题大发了?

齐大夫长吸一口,蹲下来,这让她觉得视觉冲击很大,心道:我都有些小臊动了,他居然没有反应?难道真的压坏了?

她伸出手,各处抓捏一下,甚至回想相公的喜好,稍微做了点小动作。然后气喘耳红的将池仇的裤子提上,故作镇静的说道:“只怕是出了点问题。”

“啊,那怎么办?大夫?”池仇自认天不怕、地不怕,只是这事太可怕:“没救了?”

齐大夫想了想,有隔着裤子,抓捏,按压了各处,详细问了问池仇的疼痛的感觉:“应该不至于,你各处的触觉还在,重压的位置并没有刺痛感,说明没啥内出血,虽然你现在没啥反应,可能是多方面的原因,或者是我不漂亮引不起你的兴趣。我先给你上药吧。不着急,说不定休息一会就好了。”

听她这么说,池仇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齐大夫不漂亮吗?其实她不算差啦,比许多牧民女子漂亮多了。“你挺漂亮的。”

齐大夫鼻孔里喷出来点可有可无的气息:自我安慰的笑了一下:“多谢你给我面子,我也给你点甜头吧。”

甜头?难道她要?用手?用嘴?

“县主,你进来一下。”

让县主进来?哇撒,小县主那份清丽模样,若是让她跳个艳舞、咬个嘴唇啥的,一定会有反应的。

在自己哥哥面前,飞烟还是不想表现的特别关心池仇,已经被丁谓拖走了,往薛城去了。

“怎么了?”门外只有县主和小燕。

“借你丫鬟一用。”

话音未落,池仇觉得自己那话有点活动的迹象了。这宴菟儿贵为小县主,当然只能看不能用,现在让丫鬟来,岂不是打算给自己??嘿嘿,这个小燕看上去呆呆笨笨的,可俗话说的好,胸大无脑,就因为她呆呆笨笨的,所以她的胸脯鼓鼓囊囊的,池仇都有点舔舌头了。

“我?”小燕被点名之后,有点紧张。

“将他扶起来,把衣服脱了。”

“啊?把衣服脱了?”小燕怯怯喏喏的不敢上前。

“快点呀。”宴菟儿急道,推了小燕一把。

小燕都要哭了,她虽然是个丫鬟,可,可居然要这样伺候人吗?她求救的看着县主,她并不是个合格的丫鬟,笨笨的,做菜也不算可口,办事也不算灵光,偏偏她运气不错,主人是宴菟儿,既不喜欢支使丫鬟,也不在乎吃喝,对丫鬟的要求就是不要怕骷髅。小燕怕蟑螂,怕老鼠,怕小虫,偏偏不怕骷髅,确切的说,当初宴菟儿选丫鬟的时候,拿出一个骷髅,脑袋灵光点的都吓了一跳,只有她没有反应过来,于是她被选中了。

在宴菟儿的庇护下,小燕一直无忧无虑的生活着,她这个丫鬟可以说是宴湖最幸运的丫鬟了,菟儿求学之后,有飞烟陪着,小燕常年一个人居住在金香园,宴湖屈指可数的好宅子,没有主人的呵斥,看着美丽的风景,简直过的比千金还千金。即便宴菟儿回来,对她也极为宽宏大量,简直是好几辈子修来的福。

可现在小主人就这么把自己给“送”出去了?小燕心里好委屈,伸手解开自己小袄的纽扣,一颗,两颗,胸脯一阵剧烈的起起落落,肥硕的胸围呼之欲出。

“哎,你干啥?”宴菟儿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的丫鬟。

“你不是让我脱衣服嘛?”

“是脱他的衣服。你脱你的干嘛?”宴菟儿绝倒,难怪不止一个人对她说,她的丫鬟笨笨的。

齐大夫也是一脸苦笑,回想方才她说的话,好像没说错吧。

池仇却如斗败的公鸡,小声抗议道:“不是给我治病吗?”

齐大夫瞥了池仇那话,忍不住笑了出来:“不着急,不着急。”

小燕如蒙大赦,不是脱她的衣服就好。

齐大夫取掉方才临时的夹板,在小燕的协助下,池仇的外衣被取掉,然后是内衣,一身精壮的腱子肉,油光发亮的青铜色,却显示出一大片极为不和谐的烂肉,早已经结壳了,但坑坑洼洼的诉说着当年。

“这是?”

“骑马,掉下来了,脚被马镫挂着,被拖了几百米,就变成这样了。”

“哇。”

伤痕从肩颈以下一直蔓延到腰间,若不是裤子的遮蔽,估计左边大部分都是这样的,如果火烧过的木炭一般,这是真身遇难之时留下的,池仇夺魄之后无法改变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依然明显。

“没什么,伤疤是男人的勋章,不碍事。”池仇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些,而是男人的本质。

县主的金香园,伤药什么的一应俱全,虽然她喜欢拨弄的是尸体,但并不妨碍她收集药品,正所谓学什么怕什么,医学院学口腔科的学生一般一天会刷六次牙,而喜欢摆弄骨架的宴菟儿,家庭必备的药品也绝对不会只有伤寒药那么简单,固定手臂的医用夹板,她这里也有,甚至还有几套,长短不一。

齐大夫手法并不好,宴菟儿毫不客气的要求齐大夫让一让。

池仇冲着齐大夫安慰的笑了一笑。

宴菟儿将纱布缠好,果然漂亮:“难不成你经常给尸体包扎?”

“是呀!为了研究骨头的运动和恢复能力,我会把黄鼠狼的腿打断,再给它接上,咋啦?”

池仇咳了两下:“当我没问。”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都是小事。

池仇现在情绪不高,因为无论是齐大夫、小燕甚至宴菟儿,围在他身边,他那处还是没有啥特别的反应。坐在金香园外延的院子里,看着碧波荡漾的微山湖,湖的那边就是他梦寐以求的江南。

花篮的花儿香,听我来唱一唱唱一呀唱

来到了南泥湾,南泥湾好地方好地呀方

好地方来好风光,好地方来好风光

到处是庄稼遍地是牛羊,当年的南泥湾

到处呀是荒山没呀人烟,如今的南泥湾

与往年不一般不一呀般,如今的南泥湾

往年不一般,再不是旧模样

是陕北的好江南,陕北的好江南

鲜花开满山开呀满山,学习那南泥湾

处处呀是江南是江呀南。

这首《南泥湾》他改编了一下,将这首名曲改成了成为他们雕仇部的人人皆会唱的小曲。唱着唱着,他就很想看看江南,五岳大陆,华夏正朔在江南。在他骨子里,如果再过十年,西亭帝国就有能力东出函谷,挥师南下了,岩煌部落和华夏联盟新一轮的碰撞也许不可避免,他不愿意面对这个情况,情感和良知都让他无法面对未来可能出现的任何一种情况,十年的西域生涯,让他感受到那一方人的豪爽和简单,他愿意带领他们开荒南泥湾,挖坎儿井,甚至移民开发天山南北,但不同的世界,国与国之间的摩擦、战争不是个人力量能够左右的,他想逃避,也想去看看现在的江南到底是啥样子。

难道真的要看着岩煌和华夏斗的你死我活?生灵涂炭?无论是西亭还是南颂,谁胜谁负,池仇都难以接受。

“不行,绝对不能这样。”池仇回看屋中,齐大夫和宴菟儿不晓得去了哪个小屋说话去了,而丫鬟小燕很不情愿的去市集买猪下水去了。“这个世界不能这样,我不能就这样苟且偷生,碌碌无为,坐看云起时,煌煌中华,到时候岂不是没有我的容身之所了?”

为了部落,为了联盟,天眷之人的责任,华夏的未来的希望,他不能这么沉沦,池仇呼的站起来,对着广阔的微山湖水面发出心的呐喊:“奶奶的,晚上得去花楼逛逛,找个妞儿,让她跪着给我唱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