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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4章 打情骂俏

艳梅挣脱丈夫的怀抱,弯腰从方便袋中取出两块姜,并抽出一根葱冲丈夫嗔道:“哼,别傻站着了。来,亲,帮帮忙儿,把这棵葱给我剥了,这个总得会吧!”她将葱递给身后丈夫。

启章接过葱又冲妻子说了一句狎昵泛酸的情话儿。

“呸!坏熊样儿!”艳梅亲昵的使劲拧了丈夫一把,要让他感受一下什么是疼痛。

“哎哟,你真掐呀?”启章揉了揉酸痛的胳膊道:“哼,使这么大劲儿干啥?”

艳梅在水盆中清洗着姜块儿忿忿的说:“哼,不掐你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启章在妻子凸耸的圆臀上“啪啪”的拍打了几下子,说:“哼,今天也降降你这个马王爷。”他笑着将嘴贴到妻子耳畔低声说:“你这个马王爷还真是名副其实的三只眼……这下边还有一个特殊的‘眼’儿……”他坏坏的将手游摸到妻子下边那个敏感部位示意的点了点。

艳梅回过神不由强行争脱丈夫的拥抱,转身冲启章挥了一拳气呼呼的笑骂道:“滚(语气娇嗲而亲昵),你咋这么没正经呀!呸!你恶心不恶心!”她发着发着火儿,自个忍不住“扑哧”一声掩着嘴喷笑出来,满面赤红的白了丈夫一眼。

“装,又装上了……”启章微笑着上前捏捏妻子红润的娇腮,把嘴附到艳梅耳畔小声嘀咕了一句悄悄话儿。惹的艳梅在他身上又捶又打,又拧又掐,气嘟嘟的笑骂:“哼,让你坏,让你坏,让你坏……”她拧着拧着不知怎么搞的,竟嗤嗤的笑着一头抵进丈夫怀中,情深意重的用双手紧紧的搬着丈夫的后背,真是又爱又恨,或许这便是最浓烈最牢固最令人羡慕的夫妻感情吧!

启章满足的笑着,深情的搂住主动投怀送抱的妻子,为她撩拨了一下披在肩上打着卷儿的烫发,然后捧住妻子那丰润馥郁的肉腮,美美的亲了一口并用拇指抿着脸蛋儿问道:“我的小梅梅,爱不爱老公,嗯?爱不爱?”

“哼,我爱你爱的都快恨死你!”她说完嗤笑着将头幸福的深埋到丈夫的怀中。

启章俯下头拱动着下巴去寻找妻子那甜润的双唇,深情的吮吻。艳梅回应了几下丈夫的亲吻,然后依依不舍的推开启章央求道:“我的好老公,看看都啥时间了,还在这儿一味的胡闹。都老夫老妻了,一见面儿就跟狗皮膏药似的,让人家旁人见了非笑话死不行。求求你了,我的大官人,别捣乱了,让奴家把这顿饭做好成不成?”她笑着转过身去切姜丝和葱花。

启章不情愿的离开厨房来到客厅,他仰卧在沙发上顺手点燃一只香烟含在唇间,然后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舒畅的喷出一口烟雾。

启章和妻子在一块风风雨雨生活了二十余年,按说那份夫妻间的激情早该趋于平淡。尤其是在这个处处灯红酒绿充满诱惑的时代,对于他这个局长来说偶尔去娱乐场所风流一回根本不算什么!何况妻子经常不在身边,即便包个二奶找个情妇也很正常。可启章对别的女人没什么兴趣,他心中只有自己丰美贤惠的妻子,容不下第二个女人。启章深知妻子对自己也是忠贞不渝……

家常饭,粗布衣,知冷知热结发妻,那些*人有几个靠谱的。如果有一天你身患重病,那么只有妻子才会守在床前嘘寒问暖。启章聆听着厨房里传来的一系列锅碗瓢盆交响曲,不由从心底涌出一股家的暖意,一星期难得听到一次这样悦耳润心的声音。他侧了侧身将视线通过玻璃窗投向厨房里忙个不停的艳梅,这是一个令他百看不厌的女人,越看越温馨。

如今许多中年夫妻由于彼此太熟悉失去了所谓的新鲜感,启章却没这种感觉,这么多年虽然妻子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都了如知掌,可他总觉得自己还是看不够。就像是把玩自己收藏的一件艺术品,越看越爱惜,越看越喜欢,看了千遍万遍就是看不倦,甚至于不惜用放大镜去察看那上面的每一个褶皱,每一条细纹。

既然对于一件艺术品都能令人达到如此痴迷的地步,那么更何况对于和自己携手并肩风雨同舟的知心爱人呢。

启章弹了弹烟灰,目光无意间落在女儿给他题的匾额上。这是雪莲初三时为了勉励父亲,亲手用毛笔书写的。然后用玻璃框装裱之后挂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内容是这样的:

做人一身正气,

为官两袖清风。

少做表面文章,

多办民心工程。

不求迎合领导,

但愿无悔百姓。

启章一直把女儿的嘱托当做自己的座右铭,这几句话看似简单却大有内涵,每次他都能悟出许多新意。

艳梅来到客厅一边解腰间的花格围裙一边冲正愣神儿的丈夫眯笑的翻了一个白眼儿嗔道:“哼,傻呵呵的想啥呢?都直眼儿了。”

回过神来的启章,当即喜笑颜开的道:“哟,这么快就做完了,快来……”他冲妻子微笑的张开了双臂。

艳梅知道丈夫等着自己投怀送抱,她眯笑的将花格围裙放到一旁,然后款款有形的迈开方步,缓缓的朝丈夫走来。

今天的艳梅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浅口高跟皮鞋,随着裤管的甩动和摇曳,在裤口和脚面之间不时的闪现出一抹温润细腻的肉丝袜儿。她来到丈夫跟前狐媚的一笑,有些迫不急待的蹲在了丈夫怀中。

启章满足的合上双臂,啄吻着妻子耳畔的秀发责怪道:“这个星期你都忙啥呢,晚上也不回来一趟,害的我都……”他笑着顿了顿。

“哼,害的你咋了?才一个星期没回家,就把你难受成这样呀……你别老是蹭我的耳垂,痒的不得了。”她用手推开丈夫的头抓揉了几下自己发痒的耳朵。

启章用自己的胡茬蹭着妻子温香柔韧的面颊亲昵的说:“没有你的陪伴,晚上我睡不踏实……”

“哼,有了我你倒能睡踏实,把人家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一鼓捣就是大半夜,等到第二天日上六杆(日上三杆的延伸)还不起,你看你睡的多踏实呀?”

启章被妻子那夸张幽默的语言逗的嘿嘿的乐个不止,用手拍了两下妻子性感丰腴的肉臀说:“哼,今天晚上,我非把你鼓捣个通宵达旦不可。”他说着把妻子的一条腿紧紧的夹在腿间……

艳梅眯笑着说:“只要你有能耐你就可着劲儿鼓捣呗!啥时候把我给鼓捣零散你就不鼓捣了。”

启章笑着为妻子向后甩了甩波浪式的卷发,习惯性的和妻子贴着脸儿亲昵了一下,又穷追不舍的问:“你还没告诉我这个星期怎么一次都没回来,快说呀?怎么回事儿嘛?”

“你说怎么回事儿?忙呗!我不在电话里都跟你说了吗?到现在还问个没完,你到底啥意思呀!哼,是不是怀疑你媳妇在外面给你戴绿帽子红杏出墙呀?”她在丈夫屁股上掐了一下子掩着嘴儿乐。

启章揉了揉被掐的生疼的屁股说:“你看你,还不让问问呀,关心关心你嘛?一通电话就说忙忙忙,都忙啥嘛?白天忙,那晚上也忙呀……你别掐了。”

“哼,就掐,就掐……”她有些耍小性的道:“才刚一个礼拜你就醋腥腥的了。哼,你以为你媳妇还是一枝花呀!早就人老珠黄半老徐娘了,丢到大街上恐怕都没人捡。说俗点儿,那整个一老娘们儿。”

启章一把掩住了妻子的嘴,不满的道:“呸呸呸!你胡说啥呢你!啊?我可告诉你,你侮辱谁都行,就不许你侮辱我媳妇儿!否则,我跟你玩命……”

艳梅嗤嗤的笑着一头抵入启章的怀中,无限亲昵的仰望着丈夫暧昧的说:“哼,我今天就侮辱你媳妇,怎么着吧?难道你为了哪个臭老娘们还敢打我呀。咯咯……”

“你以为我不敢呀,今天为了我媳妇就打你这个不识抬举的老娘们儿。”启章说着在妻子屁股上施虐的拍打了几下,同时把怀里娇媚的人儿搂抱的更紧了。

艳梅幸福的笑着眼窝里闪烁出甜蜜的泪花,依然执拗的道:“哼,不回来不回来就不回来,这次一个星期不回来,下次我一个月不回来。你这个大局长要是撑不住就到师范学院那边去找我!你要觉得白天不方便,那就晚上过去,你们男人不就是喜欢偷偷摸摸的苟合吗?”她狐媚的瞅了丈夫一眼接着道:“哼,有时我就纳闷了,你对我朝思暮想咋就那么大的激情呢!这都半老徐娘了还有那么大魅力吗?整天捅咕来捅咕去的,咋就捅咕不够呢……”

启章将妻子往怀里拥了拥笑着说:“谁说整天捅咕呀!一星期都捞不着捅咕一回。”他右手搭在妻子大腿上摸索,摸来摸去便不由自主的摸索到了那紧绷的大腿根儿。

“哎呀!去你的,咋就这么没好事儿呢!”艳梅忸怩的晃悠了两下臀部嗔怪道:“你安生会儿不行呀?”艳梅禁不住媚眼迷离的夹紧双腿,将丈夫那不安分的大手索定在自己大腿根处。

启章狎昵的眯笑着向外抽了抽手,然而他越是往外抽,艳梅便越往紧处夹,似乎是在极力的挽留,又像是在轻薄的撩逗。以至于那手被牢牢的镶嵌在那温润丰软的三角区。

启章拍着妻子的后背戏谑的夸赞道:“我媳妇的劲儿可真大,夹的我拔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