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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3章 重色轻友

童心不泯的雪莲依然嬉笑不已的用小木棒在猪肚皮上瞎捅咕的玩儿。而地上躺着的家伙就跟通人性似的,你拨弄它胸前,它就抬起前腿,你杵弄它臀后,它就翘起后腿,特别的配合。哼儿哼儿的尽情的享受着异性按摩。

雪莲用手捏了捏猪耳朵点戳了一下猪鼻子,然后又拽了一下猪尾巴,那猪眯缝着眼任凭这娇媚的小妖精戏弄着玩儿。

雪莲嗤嗤的笑着说:“这家伙可真是憨态可掬,实在是太可爱了,我狠不能和它亲个嘴儿……”她笑着站起身欢快的蹦几下高高儿。志成也附和的笑着同时伸出手抹了抹额头上沁出的汗珠儿。

“哥,你的脸咋那么红呀!”细心的雪莲不解的问道,突然似乎明白了什么。

“哦,可能是太阳晒的吧!这天太热了。”他一本正经的说。

“胡说……我刚才是不是……”她欲言又止的忸怩了一下腰肢,向后撩了撩头发。

那猪一见没人给自己挠痒痒了,便翻身卧起来哼儿哼儿的将头冲雪莲仰了仰,似乎还要让她为自个搔痒痒。由于雪莲没留意,以至于使猪鼻子拱到了她的腿上,在她那洁净的一尘不染的肉丝袜上蹭了一片泥污。志成不由分说的上前朝那猪腚上踹了一脚,那猪尖叫了一声,站起身小跑着钻入了圈里,同时心里肯定在骂自己的主人“重色轻友”。

雪莲嗔怪的冲志成责备道:“你看你,踢它干啥呀,都把它给踢惊了,真是的。”她冲钻入圈里的猪搞笑的道:“小宝贝儿,你没事吧!”

志成本以为雪莲也会恼羞成怒的照猪身上跺两脚,没成想她倒将自个责怪了一番,弄的他委屈的哭笑不得的道:“小妹,你看它把你的丝袜拱脏了。”

雪莲满不在乎的道:“这怕啥呀,顶多也就洗洗呗!你也不能踢它呀!踢的俺怪心疼哩……其实它刚才扬着脑袋是和我发亲呢。”雪莲低下头看了看自个丝袜上的泥垢的确有些不雅观,于是笑着说:“哥,你帮我弄盆水吧!我脱下来洗洗,转过身去,不许偷看……”

志成嘻笑的在她屁蛋上拍了两下,很快就为她端来了一盆清水,同时将家中所剩无几的洗衣粉也递给她,雪莲轻盈一笑道:“就一点儿茸泥。不用洗衣粉。”

她一边在水盆里揉搓着自己的丝袜,一边不好意思的自责道:“你看我吧!上人家家串回门儿,却洗起了自个的袜子。伯父伯母回来了,会不会认为我是个没教养的女孩呀!”

“你看你,这是说啥呢。”志成冲她责怪道:“到了这儿就和自个的家一样。”志成见她正欲将洗好的长丝袜搭在院子里的铁条上,慌忙说:“先等等!我给你擦一下。”他取过自己平时擦脸用的毛巾为她把晾衣服的铁丝撸了撸,然后憨笑着说:“好了,搭上吧!”

雪莲不免被他这一细微的举止感动的眼睛发热。同时埋怨道:“你把我当啥人了?我有那么干净吗?晒个袜子还要你用手巾给我撸铁丝。哼,至于这样吗?”

“我觉得你的袜子也比我的手巾干净千万倍哩!真的。”

“哼,你咋这么酸呀!那这双丝袜就送给你做纪念吧。”雪莲嗔笑的在他身上亲昵的捣了一拳。

志成眯笑的低头瞄了一眼她那白生生的脚丫,说:“好了,快晾上吧!今天天好,一会儿就干。”他用手帮她把头顶的铁丝朝下拢了拢,以方便她往上搭。

雪莲扬起两条白润滑脂的肉臂将丝袜搭到了铁条上,然后又高举着双手将丝袜一点点的展平,那两条上扬的肉臂散出莹白的光泽,臂肘后还有一颗亮莹莹的小红痣。而在那丰美的臂根处正是她那两只茸毛锦簇的腋窝儿,由于雪莲高举着手臂,所以那两个腋窝再一次纤毫毕现。

只见她那轻乍微卷的小黑毛儿密密的一小茸,细细的一小丛,相互簇拥。白润滑脂的肉臂与黝黑的腋毛儿给人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相信如果没有这两簇黑茸的倩毛毛儿做点缀,那么光秃秃的腋窝定会索然无味。正是因为有了这丛乌黑的毛儿,才有了生机,有了活力,有了无法言语的神秘。

因此钱最多将女性腋下那茸茸润润的黑毛儿定为女性的第三隐私。在女性风度翩翩的扬手撩发之际,蓦然间瞥见那腋下之毛儿,就犹如一览湖面之蓓蕾,花心之艳蕊,又好似目睹了夜空中的繁星点点,河滩内的芦花颤颤,意境高过了天……

雪莲刚晾好丝袜儿,朱秀春老两口儿便提着菜篮笑眯眯的进了院门,当老人得知雪莲的丝袜被猪拱脏了,不由冲儿子责备了一番。然后笑呵呵的到井台上洗了一个刚摘的大甜瓜让雪莲吃,接着就赶忙到厨房做饭去了。

雪莲顺手将瓜掰开分给志成一半,接着又要分给王德建老汉,可德建老汉憨厚的笑着说啥也不要。他站在院子里不知该如何跟雪莲搭话,而厨房里正刷锅的妻子一时又用不着他。于是他冲雪莲腼腆的笑笑又到树荫下鼓弄起未搞好的铁锹把儿。

活泼的雪莲“呜哇呜哇”的吃着甜瓜主动来到树荫下和老汉搭话儿。一会儿问个这一会儿问个那。王德建老汉由于拘谨所以一不留神手上扎了一个刺儿。眼尖的雪莲见他老是*右手的大拇指,于是关切的问:“伯父,你手怎么了?来,让我看看……”

“噢,不碍事儿,可能扎了个刺儿。”老汉依旧在右手上抠扭,试图将刺一下子揪出来似的。

这时从厨房出来倒刷锅水的朱秀春老人笑着冲老伴嗔怪道:“真是有眼无珠,大睁着两眼往手上扎。你说你鼓弄它干啥!闲会儿不中啊?”说着到堂屋取了一根针边埋怨边为丈夫剥刺儿。

“哼,不许您责怪俺伯父,俺伯父天生就是勤快人儿。”雪莲说完捂着嘴咯咯的乐,同时开心的道:“我老伯和我爸一样,都怕媳妇儿。咯咯……”

朱秀春也被她逗乐了,雪莲见她的眼有点儿花剥起刺来很费劲,于是大方的说:“伯母,来,给我吧,让我帮伯父把刺挑出来。伯母,没事儿,您看您,又把我当外人了吧……”

她笑着硬是从朱秀春手中取过针,然后将身子向德建老汉凑了凑,捏住他那饱经苍桑的大手细心的挑动着。

老汉顿时嗅到一股清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同时被雪莲那双灵巧温润的小手蹭的痒痒的,只见面前这俊秀的女孩儿睫毛轻蹙微颤脸上洋溢着甜美的笑意。

“伯父,疼吗?”雪莲小心翼翼的挑动着问。

“嘿嘿,不疼,一点也不疼哩!”王德建老汉憨厚的笑着。

一旁的朱秀春老人开腔了:“哼,不疼就使劲给他往外掘……”

雪莲被老人逗的哏哏的乐个不止。她帮老人剥出刺后,便跟志成一块儿来到堂屋。

雪莲转动着晶莹的黑眸充满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古朴而又富含乡村韵味的房间。

一进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挂在北墙上的已退了色的中堂画。画面上还是毛主席和朱德在井冈山会师的场景,看来这画有年头了,可能都有收藏价值了。

中堂画下方摆着一张退了漆的老八仙桌,上方零乱的摆满了各种五花八门的生活用品。八仙桌东边是张闲床,上边堆放着各种乱七八糟的破衣服。没有一件像模像样的,大都挂着补丁。

此时的雪莲才深切的意识到这个家庭是何等的贫困。在床头处的墙上贴着一张挂了灰的旧年画,这年画却牢牢的锁住了雪莲的视线。

只见上边画的是一个白白嫩嫩的大胖娃娃咧着嘴儿笑的异常可爱。怀里还抱着一条活生生的大鲤鱼。鱼嘴里含着一颗金灿灿的珍珠,四周堆满了苹果香蕉仙桃和葡萄,最逗人的是那胖娃娃揽鲤鱼的小手儿还半遮半掩着裆里的小牛牛。

雪莲瞅着瞅着不由咯儿咯儿的乐出了声儿,也不知为什么,这张象征着“年年有余”的年画儿,却令雪莲迷醉的同时也找回了一股久违的亲切。

她已十几年没有看到这样古朴纯真的年画了,如今虽然一到元旦春节,各式各样制作精美的挂历风靡城区。但内容几乎千篇一律。不是露着大白腚的少妇就是穿着树叶的美女。更有甚者赤身裸体。虽然雪莲也不是十分排斥这种新潮的追求,但她更崇尚那种带有民族气息的古朴韵味儿。

每到年关,她都走遍和昌市的大街小巷渴望能够眼前一亮,然而次次都令她大失所望。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所谓的艺术竟在女人的裤裆里生根发芽。无论是文学绘画,还是影视雕塑。都纷纷瞄准了女人的腿旮旯……